第十九章 谣言(2 / 2)

走。

“进来吧,我事无需瞒你。”陆逸之淡淡道。

许之桃眉头微微一顿,缓步进来。她走到侧榻前坐下,随手拿起本书,装模装样看起来。

修竹有些为难,余光瞟了眼许之桃,顿了顿道,“息烽来报,陆家祖坟出事了。守灵人说无字碑林渗出了血!”

修竹倒了口气,“少爷!最近府上下人们都在说双月大凶,现在祖坟又出了这事。”修竹瞟了眼许之桃,“难道真的有邪祟?”

陆逸之眼眸眯起,一声嗤笑,“邪祟?”

他俯身卷起案上的堪舆图,“祖母那里可知道了?”

“已经一并去禀了。”

“嗯”,陆逸之用细绳将堪舆图系好,“你让息烽好生盯着后宅。还有祖母那里也盯紧些。”

许之桃静坐在一旁,揣度着修竹的弦外之音,难道这邪祟与自己有关?她不禁头上生出一层冷汗。

她手探进衣袖,想寻帕子擦汗,摸了几遍却没找见。明明上午还给春喜擦眼泪来着。

坏了!许之桃后背一阵寒凉!帕子乃私物,书里靠着一方帕子栽赃陷害的桥段数不胜数,她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察觉到许之桃的慌张,陆逸之缓缓开口道,“怎了?”

“无事,帕子好似丢了。”许之桃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着实忐忑。

她佯装镇定起身,往屋外去寻春喜。却被陆逸之拦住。

“临近寒食节,莫乱跑。”陆逸之淡淡道。

他是知道了什么吗?许之桃心里打鼓,追问道,“少爷是指?”

陆逸之勾唇浅笑,点了点颈间的伤,“契约”。

他是说,让她守契约之责呆在身边看护?许之桃看着他颈间结痂的齿痕,忽的耳尖一红,离发作还有半月,这种时候,他怎开如此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