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1 / 3)

旭日东升。初升的太阳,高高的悬挂在天上。和煦的清风吹过院墙,寒来暑去,吹过谁的一生。

鸡鸣过后,宋莳安将尚在睡梦中的宋清竹叫起。带着他来到她每日打坐的风水宝地,临花草临水。集结天地灵气,有助于修行,对经脉修补也是大有好处的。

睡眼朦胧的宋清竹,眯着眼睛,怔愣半会,嘟囔道。

“怎么不叫长兄一起''修仙''。”

宋莳安:“...”

她抬眼看着面前的这位困的说胡话的人,意味不明。给了他一粒黑乎乎的药丸,听她管这玩意叫“辟谷丹”,其实宋清竹是抵触的。

但从她眼里看出了威胁,立马乖巧的吃掉学着她的模样,坐在塘边上的那块大石头。

“静心,凝神,气沉丹田。”

宋莳安眼皮都懒得抬,闭眼说道。

宋清竹听从着的她的话,逐个做到后,瞬间气息通畅,一股灵气油然而生,精力充沛。有些诧异的挑挑眉,这个懒觉不睡也罢。

半个时辰过去后,宋莳安缓缓睁眼,看旁边的宋清竹,闭目凝神的模样。走过去,手搭在他臂膀,给他传输些许内力。引导着他的灵气流过每一处经脉,宋清竹觉得一股暖流徒然转圜在体内。

半晌,有嬷嬷过来传他们用早膳。这才起身,宋莳安开口道。

“吃完早膳练会剑。”

宋清竹的眼睛一亮,看着她。像是不敢相信。

“现在,可以慢慢训练了,兄长你想学剑阁的剑法吗?我觉得有一套剑法挺适合你的。”

宋清竹如小鸡啄食般点头。

“但得先把宋家剑法练好,等会和我用宋家剑法过过招。”

“安安,你给我吃的什么?你饿吗,为何我都不饿。”

“辟谷丹,平时练剑没时间吃饭,就吃这个。”

宋莳安答道。

“那我们直接练剑吧!”

宋清竹兴奋的说着,他向学堂请假了个把月,时间多的很。

闻言,宋莳安看着旁边被长公主谴来的嬷嬷,又看看兴致盎然的宋清竹。不忍拂了长公主的面子。

“母亲还等着呢,晚些。”

饭桌上,宋清竹看着自己盘子里的食物,拿着筷子把食物搅的一团乱,戳了又戳,兴致缺缺。又看旁边的宋莳安神色如常,慢条斯理的把食物都吃掉。

还发现她把一些食物堆在碗边边,最后再慢慢吃掉。沉默的看着眼前的碗,想着安安的胃口这么好?看着她的动作,又感觉有些不对劲。

用过早膳后,他们回房拿剑。宋莳安一如既往的走到自己的院子,“哕”的一声,把刚刚吃的东西吐了出来,动作娴熟,很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

吃了辟谷丹,就没有胃口吃早膳,又不好推辞,每次在宋府时,就日复一日的如此。

宋清竹拿着自己的佩剑,微微颤抖的看着自己的“竹苑”。时隔一年,再次拿起“竹苑”挥舞宋家剑法。

一套剑法行云流水,虽然已一年之久不曾拿起剑,但宋家剑法刻入了他的骨血之中,割舍不断的。

宋承佑去书堂上学,不在家。宋韶音在一旁眼含热泪,为兄长开心着。宋常皖看着手也有点痒,抄起自己的“秋水”,和宋清竹过几招,过过手瘾。

宋莳安握着“摘星”,练着长风渡,她已经练至第八式。余光瞥见,看来长姐恢复的不错。

可惜了宋常皖没过几招就拜下風來,毕竟身体还没彻底恢复。宋莳安紧接着长姐的空隙,和宋清竹打起来。宋家剑法在她手里,运用内力,使的出神入化。

又留了好几分力,生怕把眼前的“玻璃人”给伤着了。仅仅是对对招,不敢放开手脚来。她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一剑挑了他的“竹苑”,剑在隔几分处指喉间。

“够了,不能再练了。”

宋清竹摸摸鼻尖,悻悻的收回剑。

“安安,你刚刚练的什么功法?好神奇,我感觉天地灵气聚集在你那里,你和我对招时,我们的剑法虽然是一样的,但使出来的感觉很不一样,我看不懂,好纯的剑气。”

宋清竹毫不犹豫提出自己的疑问。

“剑意使然,不急,你也会有的。”

宋莳安回答道。

宋清竹正要说什么,就被一道声音打断。

“姑娘,公子,宫里来人了。”

青烟急急忙忙道。

他们相视一眼。

“传太后懿旨,宣宋家小辈,宋常皖,宋清竹,宋莳安即刻进宫。”

“臣女遵命。”

“臣,遵旨。”

宋清竹是有一个封号的,官不大。从七品,游牧副尉。

宋莳安是女子,尚未有人打破女子为官的先例,就没有封赏女将军。倒是曾经有人提起过,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