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海了(1 / 2)

民国我有空间 海王80 1236 字 2023-06-01

金陵到上海火车只要八个小时,王言表舅还有四个充做保镖的行动队队员一行六人下午出发,走走停停,快深夜也到了。

刚得知进入上海,王言很是激动,前世在上海上大学呆了有四年之久,湿润的气候,狂猛的热度,一切都显得那么熟悉而舒适,相比金陵,上海占了靠海的优势,夏天热归热,但温度总是会低上一二度。

一群人在上海北站下车,接站的人喧喧嚷嚷的,好多人举着牌子,车站人来人往,穿着也五花八门,女子有穿素色罩衫宽边的花裙的,也有赶时髦穿西式连衣裙的,但大多数穿着古典而宽松的旗袍。男人则普通多了,长袍马褂也有,衬衫配西裤也有,大多带着那种圆帽,还有很文艺的苹果帽,很是骚包洋气。但也有穿得奇形怪状的人,王言甚至看到中式短褂配西裤这种中西合璧。这也就是夏天不好发挥,在金陵冬天旗袍高跟外披貂皮大衣,再配个蕾丝手套大沿花帽子的都不少。显然这个二十世纪初三十年代的男男女女比现代开放的多,简直是恨不得所有潮流元素都在身上裹一圈。

王言随身就那么点行李,大头行李箱都在四个行动队队员手里拿着。车站很大,上海北站象西式礼堂,和后世完全不一样。

出站走了许久才到停车的地方,情报处上海站来了三辆车来接新上任的站长,四个行动队队员勤快的放着行李。可能是他们一群人除了王言个个都是彪形大汉,一看就不好惹,车门前就被逼出个真空地带,没人敢靠近。

但其它地方就不安全,王言就看到个抱孩子的大嫂转个身,脖子上的项链就不见了。一个叫阿豪的行动队员注意到王言的目光后,不在意地摧着王言上车,“大上海,谁没在火车站丢过东西,孩子没丢就是好事”

王言听懂了阿豪的意思,三十年代的上海号称国际大都市,却比想象中更乱得不像样子。

车子缓缓驶入夜上海,王言透过车窗望着车外,外面一片笙歌,霓虹灯的绚烂差不多快赶上后世,露出精致锁骨的女人身姿窈窕的在街上走着,对每一个路过的男人暗送秋波;衣衫不整的少爷被穿着华丽的女子从夜总会半扶半抱出来;有个醉汉扶着墙吐得天昏地暗,躺倒在自己的污秽上;一群穿短打衫子的男人手里举着武器从一个阴暗的街角匆匆跑过。傻笑,娇笑,狂笑,喧闹的说话声伴着各类笑声充斥了街道的各个角落,使整个街区都显得糜烂而炫目。

短短一会儿众生百态都演出来了。

“真是热闹啊。”王言说。

“这还只是前半夜,等到后半夜还有的闹呢,全是打架的发酒疯的赌输了撒泼的。” 阿豪道,“快到了。”

车子开出这个热闹的街区,一阵加速后左拐右拐,悄悄的到了一个大院。

开进大院,是个小洋楼,门口站了个穿真丝旗袍的女子,一看就非常温柔有气质,她戴着碧玉手镯,笑盈盈的看着表舅。这女人是表舅养在上海的姨太太,在金陵王言就听说有这么一个人,但看气质却象哪的大家闺秀。

表舅对王言介绍说:“这是你雪姨。”

又对旗袍的女子说:“这是我外甥女王言。”

王言规规距距地叫了声:“雪姨”,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想到前世看过的一部琼谣剧里也有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雪姨,希望此雪姨不会不好相处。

一群人大半夜的叽里咕噜吃了一顿夜宵,表舅和接人的行动队员们还喝了些酒,王言熬不住困倦洗漱先去睡了,王言的房间在二楼,临着表舅的书房,据雪姨说这是表舅特地吩咐给她留着的,被子和床单都换了新的。嗨,真不愧是亲表舅,虽然封建大家长思想严重,不和王言打招呼就把她坑到上海,但生活方面还是很照顾她。

第二天一大早,王言就顺着生物钟醒了,昨天表舅说了,下午才去站里,本想再睡个回笼觉,但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能起床,洗漱好出了房门,却见楼下饭厅大家已经排排坐吃早饭了。

表舅已经吃好了,一手茶一手报纸,雪姨还在默不作声的吃,看到王言下楼,忙招呼仆人给王言添了碗筷。

就这样,吃吃喝喝,看看报纸,半天就过了。等吃过午饭,表舅开车和王言一起到上海站上班。

到上海站后,表舅第一个命令就是开会。做为站长助理,王言也例行参加,她的工作是做会议记录,随便把上海站的主要人物都认全了,其中行动队长卫东平还是熟人。就是不知道周延庆是不是也在上海站。

在会议上,表舅先是宣布他被任命为上海区站长,接着向上表忠心,再是向在坐人员灌鸡汤,什么国家正百废待兴,若要实现先总统之宏愿最重要的不过人才,尔等便是党国未来希望,希望你们忠诚勇毅,为国奉献等等。最后制定上任后的目标,上任三把火,虽然表舅由副变正,也需要烧烧火。

王言第一次认识到表舅的口才有多好,可惜王言来自于后世,自然知道果党是怎样腐败,怎会被三言两语所迷惑,亲表舅也不行。

二个小时后站长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