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怎么滚出齐王府(1 / 3)

次日,沈翊又跑来府上,不过不是找萧珩昱,而是温言。

对于温言所了解的医术,他实在是好奇。

沈妍正在竹林浇水,沈翊跑了一圈才找到她,抢过她手里的勺。

“二哥的竹林又不缺这点水,我想看你的医术。”

沈妍无奈道:“....沈大人,这样我会丢工作的。”

沈翊拍胸,“无事,若二哥问起,你便说是我强行带走你的。”

沈妍一把拽下被抢走的勺,“我们那儿的医术同您的比,实在微不足道,没什么好研究的。”

沈翊却是一本正经,“终生学习,乃是医者之本。”

一听这句话沈妍就头痛,觉得从前老师的身影历历在目。

沈妍妥协了,“行了行了,你去准备纸笔吧,给你讲些理论玩玩。”

沈翊兴冲冲地闯进萧珩昱的书房,萧珩昱愣了一下,还没说出话来,沈翊已经行云流水地拿走纸笔和砚台,连带着把门关上。

沈翊此刻端正地坐在院子里,神采奕奕地望着温言。

沈妍也没学多少,有点心虚,“学艺不精,我就随便说说啊。”

沈翊满脸兴奋,“好!”

“我们从最基础的人体构成讲,你们中医认为精气构成人体,联合经络发散全身;我们西医认为构成人体最基本的叫细胞,通过各种循环到达全身。”

沈翊不解,“细胞是什么?和女子胞差不多吗?”

“差太多了。天底下所有东西都由细胞构成,包括这花草树木。”

沈翊似是不信,“你们怎么知道的。”

沈妍想了想,“我们发明了一些东西能看到花草里的东西。”

沈翊好奇问道:“是什么东西?”

这要怎么解释·····

沈妍有些为难,“以后再同你说。”

.....

就这样胡言乱语了一天,沈翊大多问的都是些新奇玩意儿,西医的知识也是零零散散的。

沈翊记笔记的纸飞得满院子都是,最后还是靠鹤羽替他捡了不少,他抱着一沓厚厚的笔记纸就走了,说着明天还来。

沈妍觉得答应他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可还是去找铁匠做了一套的手术器具。

鹤羽将此事报给萧珩昱,他思索了一番,“许是些武器,注意盯着点。”

鹤羽一脸嫌弃,“可都是些小玩意儿,连匕首都比那玩意儿好用。”

萧锦十分谨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是。”

这天夜里,沈妍正准备躺下,忽然,从窗外投进一枚石子,外层裹着纸。

她捡起地上的石子,打开上头的纸。

赫然写着:“王府后门外的柳树下,速来。——溪竹”

差点把人设给搞忘了,沈妍烧掉小纸条,偷偷摸摸地找后门。

暗处,一身夜行衣的鹤羽隐没在黑暗中。

沈妍轻手轻脚地出了后门,瞧见了溪竹。

夜里极静,沈妍不敢大声说话,只能用气息声交流。

“你怎么来了?”

“你怎的进了王府,害得我好找。”

“巧合巧合。”

“这次的任务是监视锦阳王。”

沈妍有些抓狂,“可我根本见不到他的人。”

“那便监视王府,每日的一举一动皆要上报。”

沈妍一听就觉得麻烦,“....每日,一举一动,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吩咐下来的事情,做便是了,你何时有这么多话。”

即将露馅的沈妍连忙摇头,“没有没有,那我如何传话给你。”

“王府东墙最右边的第七排砖块可以取出,每日申时,我来取。”

沈妍比了个ok的手势后就溜走了。

溪竹觉得温言的言行越发奇怪,可还是没说什么。

暗处盯梢的人也早已不见。

书房里仍是灯火通明,鹤羽轻轻推门而入。

萧珩昱抬头,“何事?”

“他们有行动了。”

“内容。”

“监视王府。”

萧珩昱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果然...”

“要不要将温言抓来?”

“不要打草惊蛇,继续看戏。”

“是。”

鹤羽退出去后,萧珩昱拿起笔,在宣纸上写下了两个人名。

温言,宋澈。

这一次,你们未必会这么好运。

最后又将纸揉成团扔进了香炉里。

给沈翊说了几天的理论之后,沈妍打算搞点实践课,却不知道去哪找模具,偷偷的去问鹤羽,“你们旌羽卫是不是每天都会遇着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