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德安竟是练家子(1 / 2)

“嘿,世子爷这是做甚?”

“咱家都说了,明日早朝汇报便是!”

在南寒溪推开德安,即将推开养心殿殿门的时候。

德安当下面色一紧,挥舞拂尘,只见拂尘以一种诡异的形态将南寒溪拦下,气流涌动,是内功!

南寒溪心下骇然,面色却依然不变。

他从来都不知道,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竟然有着如此高超的武力。

德安为了拦住南寒溪,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下施展功力,拂尘本是柔软无害,可在他的手中,仿佛成了致命的枷锁。

德安招式之间,只是牵制,并无杀意,所以南寒溪也应付的过来。

具体二人的实力差距如何,南寒溪心中不知。

若是拼命,或许他更胜一筹。

但德安好歹顾及自己世子的身份,也不敢下重手。

所以在这场对决开始的时候,便注定了结局。

南寒溪很快挣脱了德安拂尘的束缚,成功推开了养心殿的殿门。

他刚刚推开殿门,便开口:“陛下,臣有要事相商,求陛下恕罪!”

在南寒溪“大逆不道”的推开养心殿殿门后,看到的却是一个令他意外的人。

这会,蒋礼钦已经和轩辕云飞秘密谈话结束,表情很是得意。

而蒋礼钦在看到南寒溪突然进殿的瞬间,便摆出一副可怜巴巴受害者的模样,捂着受伤的额头,兀自跟南寒溪套起了近乎。

“世子为何深夜拜访陛下?”

“因为岭南的战乱,陛下很是头疼,老臣陪着陛下在此钻研许久,也没能研究出眉目。”

一边说着,他一边放下捂着额头流血的那只手,朝着南寒溪行了一礼。

“世子殿下与陛下有要事相商,老臣便不多叨扰,只是……究竟何种紧急的事情,需要世子殿下如此急忙赶来皇城?”

话毕,蒋礼钦打量起了南寒溪。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腥味,使得蒋礼钦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

只是他的面具保护的甚好,依然是一副笑眼盈盈的模样,让人只觉得是做长辈的单纯关心一下晚辈。

南寒溪则是莫名觉得脊背发凉。

蒋礼钦方才的言外之意,分明是他在皇宫一直呆着到深夜,又因为折子的事情,陛下拿他撒了气,因此将他赶了出来。

可在跟着肖峰离开太师府的时候,他分明记得,蒋礼钦一直呆在府中,并无任何外出的迹象。

联想到肖峰与卧龙山的关系,南寒溪脑海之中警铃大作。

看着蒋礼钦充满试探的眼神,南寒溪抿了抿嘴,而后说道:“蒋太师安,家父想起有关岭南战乱的担忧,昼夜难安,便连夜安排本世子前来宫中,将他的顾虑告诉陛下。”

“只有如此这般,家父才能心安入睡。”

“时间也不早了,太师也尽快回府,好生歇息吧。”

蒋礼钦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狐疑的打量了南寒溪一眼,便拱了拱手。

“老夫告退。”

话毕,蒋礼钦便朝着门口走去。

南寒溪见他的背影消失在殿门,才朝着殿内走去。

而蒋礼钦出了大殿,见德安摔在地上狼狈的模样,眼底的厌恶之情没有半点掩饰。

他恶狠狠一脚,直接踹在了德安的后腰,旋即蹲下身子,恶狠狠开口道:“阉人就是阉人,没根的东西,连个人也拦不住。”

“要是因为你,害的老夫和陛下的事情被发现,老夫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德安苍白着脸,顾不上后腰的疼痛,急忙跪在地上,以头点地,几乎要埋进土里。

“太师息怒,是老奴无能!”

见德安这般识时务,蒋礼钦被南寒溪打断的坏心情也稍稍消散一些。

他冷眼警告了德安一番,便询问起来。

“南寒溪可有告诉你,今夜他为何来寻陛下?”

德安浑身颤抖着,说道:“老奴不知。”

“世子爷只是突然出现在老奴面前,说是有要事,与陛下面谈。”

“老奴告诉他,明日早朝再汇报,他一言不合便打了老奴。”

一边说着,德安一边伏低身子。

蒋礼钦啐了一口,冷冷道:“废物。”

话毕,便大步流星离开了养心殿。

待蒋礼钦走远了,德安依然跪伏在地,俨然一副被吓得丢了魂的样子。

良久,他才从地上爬起来,眼底的恨意与冷意一闪而过,半点没有恐惧的样子。

德安随意捏起掉在地上的拂尘,将身上的灰尘掸了掸,旋即退回殿内,关紧了大殿的门。

待德安退回殿内,听到的是南寒溪急切的声音。

“陛下,太师的手下与卧龙山勾结,且丞相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