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此起彼伏。

顾宁昭面不改色，看着视频通话上赛琳娜的那张脸，抬手挥了两下。

“好久不见。”

不适中文，而是另一种语言。

“她在说什么？”

“不是中文吧，也不是英语，听着像是小语种。”

“我怎么听着好像是法语。”

“就是法语，我当初学过一点基础的，她说的这句是好久不见的意思。”

“我靠，她居然会说法语！”

“估计就是会一点皮毛吧，装装样子，装b谁不会啊。就算她知道赛琳娜是法国人，以为说句法语人家就会认识她了？真是搞笑。”

“但她的发音挺准的，很有腔调。”

没人相信顾宁昭的真的会说，都以为她是在装b。

各个都继续等着看好戏。

顾宁昭充耳不闻。

“赛琳娜，你还好吗？”

视频通话那头一时间没有声音，要不是林华婉看了眼通话还在继续，差点以为被挂断了。

“赛琳娜，你见过她吗？”

林华婉见她不动，以为是卡了，重复了好几遍这句话。

“认识……当然认识了！”

赛琳娜瞬间满脸通红，一下子凑近了屏幕，整张脸在手机上放大，清楚地可以看见她激动兴奋喜悦的表情。

“zero——zero我好想你！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联系我？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发了好多封邮件，但都没有回音！我都要以为你人间蒸发，准备去报警了！zero——zero！”

赛琳娜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声筒发出来，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赛琳娜是叫她……”

“zero。”

“她是不是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

“这不会是她找的演员吧？”

“电话可是林华婉小姐打的，而且确实是zero的经纪人，我见过几次。”

“……”

林华婉整个人都僵住。

拿着手机的手颤了下，缓缓将手机屏幕转向自己，不可置信地问：“赛琳娜女士，你叫她……什么？”

“zero，快把电话给zero，我要和她通话！”

赛琳娜哪里还顾得上这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只想赶紧和顾宁昭继续联系。

顾宁昭不急不慢地走到林华婉边上，看着视频通话。

“我会联系你的，赛琳娜。”

“那就太好了！zero，我等着你的回电，一定要联系我，今晚我会一直等着的！”

顾宁昭点点头。

“好的，一言为定。”

赛琳娜那头主动挂断了通话，想起的忙音似是唤醒了因为震惊而怔愣住的众人。

眼前的这个小姑娘。

这个看着普普通通、甚至在盛成业口中对盛家别有用心的不受欢迎的客人。

竟然是——ze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