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书第二册(1 / 2)

毕竟即将成为一个剑修,厘玉对同是剑修的玄铁很感兴趣。

真正做出过惊天大事的强者,世间大众总会赋予他独特的称谓,如剑王谷的“剑王”和“剑宗”。

“那个玄铁剑,是他剑名玄铁,还是本名玄铁?”付完钱后,厘玉饶有兴致地问谷令风,“他是什么意思?以后给你打下手?”

剑修一贯以剑代名,但也不乏例外,她才有此问。

不过厘玉一不想改叫什么无名剑主,哪怕以后换成惊天名剑也不行;二是觉得有些舍本逐末的意味,剑在厘玉眼里,始终是件武器。

所以她打心眼里瞧不上这种做法,至于称为‘多情剑主’的师祖,她老人家连道号都未起,这种称呼铁定是旁人叫开的。

厘玉想到玄铁元婴后期的境界,琢磨出点什么:“他比你高两个小境界啊……哦……你被架空了?!”

谷令风翻了个白眼,不客气道:“钱都给完了,还不快走!”

“你现在挺随心所欲的嘛!”厘玉见他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灵机一动,拿了个阵盘放在谷令风眼前,大方道:“送你!”

谷令风目光一扫,便瞧出这个阵盘价值几何。他眼神一闪,下意识就要伸手。

厘玉飞快的把东西收回储物袋里,哈哈大笑道:“还是老样子嘛!还以为你已经修炼到视钱财为粪土的境界了!”

“滚滚滚!”谷令风气极,抽出自己的武器长枪,站起来要赶厘玉出去,连一旁的思净也被波及。

厘玉被他长枪轻轻打在身上,知道谷令风虚张声势,不以为意,笑嘻嘻地还要再逗他几句。

不想思净在谷令风的武器挨到厘玉衣裳后,立刻上前一步,将长枪紧紧握住,顺势推回谷令风怀里。

思净这一动作,倒把谷令风和厘玉愣住了。

谷令风多少听过这二人的复杂关系,心想开个玩笑也有奸夫出来逞英雄,生怕自己伤了她,有些酸溜溜的。

他在厘玉这里吃的亏,说到底是自己贪财在先,收了厘玉的钱不办事,活该得教训。

来合欢宗前,谷令风不是没有忐忑。毕竟天姆道人那一关过了,还有合欢宗宗主夫妇呢!

所以玄铁想取他而代之,谷令风也顺水推舟,先躲躲合欢宗的风头再说。

最好玄铁干得比他强千百倍,真被曲如晦看上,然后把他一脚踹出商队,继续当个散修。

谷令风有想过厘玉今日会来找自己,来找自己寻仇。

没想到她居然不计前嫌,问自己是不是被人架空了,还有性情和他开玩笑,颇有几分不打不相识的味道。

谷令风心中感慨,这就是无忧无虑的人啊……整天想的只有这么偷跑去外面玩。

厘玉和谷令风摸不着头脑地对视,思净的手攥着长枪不放,三个人一时都没有动,如同时间凝滞。

思净和谷令风是头一次见面,厘玉只好主动化解。

“我和他闹着玩呢,你松手。”她拍拍思净肩膀,转而和谷令风说道:“贵宾室还有东西吗?不会又被你弄得什么都没有吧?!我去看看!”

她问思净:“你要一起吗?”

思净眼神落在谷令风身上停顿片刻,放开手后,见谷令风收了武器,才说道,“好。”

“你要看就去看吧!”

谷令风并无陪同之意,他回椅子坐下,随手划动棋盘上的棋子:“玄铁之前就住那里,重新捣腾过了,添置了不少新东西。”

“既然你们定下了,到时候叫玄铁去后面那艘船坐镇。”

“行,有空再聊。”厘玉叫上思净去隔壁。

贵宾室果真如谷令风所说,完全改换了布置。

两壁原本那些属于谷令风的笼子被清理得一干二净,余出大量空间。左右都设了雕花木门和纱帘,上面刻画着阵法,隔出的两块地方,当作修炼室。

厘玉走入内里关门拉帘。

她拔剑舞上一套剑法,缩手缩脚,很是勉强。又取出丹炉,打坐炼丹,倒能施展开。

厘玉推开门和纱帘问思净道:“怎么样?有声音吗?你要不要试试?”

思净站在另一侧的门边观察,闻言回道:“没有。”

厘玉对这里的新环境很满意,走到正中窗前。

窗台下摆放着四方桌椅,与厘玉上次用过的那套一般无二。不同的是两边椅背后三尺,一边新舔了一个半人高的小柜。

厘玉打开一看,棋盘茶具、笔墨纸砚、话本零嘴一应俱全。

还有最新的《昆仑》!

看到这个,厘玉才想起自己这几个月都在炼丹,根本忘了去抚琴峰订购,也没给周师姐发短讯让她帮忙留意。

她把书从柜子里拿出来,竟然有两本连在一起。

书封上粘着一页描金白纸,写着:“因昆仑西恶人山摘星楼建立,本期开始《昆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