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都不信！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张宁却是一脸惊喜地说道：“这么说，老人家你是我们一边的人？”

老人明显没想到张宁会这么大反应，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道：“找你们来，是有事情需要你们帮忙。”

张宁没有说话，等待着对方的言语。

果然，对方主动开口：“我知道你们想要杀了沃尔，之所以找你们，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帮我杀了沃尔，我帮你们获得佛市的合法身份。”

“这场交易，很划算。”

老人说完，就不再多说。

张宁眼神闪烁，内心却是在盘算着什么。

终于，过了一会儿他才回答道：“你知道我们来干什么，但是我有几个疑问。”

“请说。”老人的声调似乎不会变化。

张宁也不客气地问道：“同为实验室的人，为什么你要杀了

沃尔？事项取而代之吗？”

老人笑着摇了摇头道：“理由现在不能告诉你。下一个问题吧。”

张宁：“合法身份是什么意思？我是龙国人，什么时候我的身份不合法了？”

这次老人没有说不能说的话，而是笑着说道：“实验室管理之下，所有的佛市居民都要获得合法身份，否则就会被实验室抓走，成为实验室的实验体。”

听到实验体这三个字，张宁猛然间瞳孔一缩，首先想到了那个神秘的女子——a—91000。

她说过，自己也是实验室的实验体。

“人体实验？”张宁愤怒道，“你们违背了人类的伦理，以及打破了科学的底线。”

谁知道老人却是不以为意，说道：“违背人类伦理我承认，但是你说我们打破了科学研究的底线，我不同意。”

“自古以来，科学技术的进步就存在各种各样的明的暗的不合法。但是这种不合法，只是相较于当代的法律来说的。要是大家都在法律允许范围之内搞研究，你觉得，科学技术能够进步吗？”

“更别说现在这种动 乱的时候，如果不大胆尝试，谁会保证自己第二天醒来会不会少了一条腿一只胳膊？”

“科学的进步，必定要伴随着不被理解！”

张宁哑然，不再纠结，回到了最初的问题。

“沃尔，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