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凌辱，到我这就想有尊严了？真是可笑，”九天玄女道，“我能保住你们性命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你们就应该感恩戴德地为我做事，本来我是打算继续留你们一命的，可你们却执意要背叛我，投奔这两个小子，那死了也是活该。”她冷笑一声，又道，“我现在倒想问问你，脱离了我的掌控，投奔仙门就会有尊严了？在没中穷奇法术之前，这清风就拿你的肚子炼宝，你觉得这就叫有尊严？”

皇鸟看了眼清风，道：“他先前与我非亲非故，哪怕像别人一样欺辱我，我都不会意外。可经历过这几次劫难之后，我便知道他绝对不会和你一样，永远都不会。我们之间以真心相交，没有无情的压榨，只有甘愿的奉献。”

“别逗我笑了，”九天玄女道，“我看你是失去一切后痴傻了，这小子就是跟我一样，只把你当成奴隶使唤，只不过他更会伪装罢了。”

“我跟你不一样，”清风看了眼皇鸟，继续对九天玄女道，“若有一天我与她只能活一个，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死，这就是我们的关系，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