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五人的感觉不同，黝黑女子和端木微音看到的是，楚渊的身影不断在空间中穿梭，几乎快到极致的刀客给了五人每人一刀，这是空间错乱带来的变化。

五人所在的空间如镜子般破碎，五人都吐出了一口鲜血朝下坠落。

“现在杀了他们，那……”

楚渊有一丝犹豫，若是现在就将五人杀了，那这次遗迹之行也就到此为止了。

许玥吐出一口鲜血，她的伤势最轻，撑伞老者也还好，但他的伞出现了破损，书生的扇面彻底撕裂，伤势更重。至于老妪和孩童情况最惨，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衫。

“攻击五个强者，镜花水月还是太勉强了。”

“不可能，他只是渡劫境，为何对空间奥义会有如此恐怖的理解？”

许玥心有余悸，她感觉若是自己和楚渊交手，现在绝无幸免，就是身上的丝绸也保不住她，丝绸会随着镜子破碎一起撕裂，连空间都能碎裂，何况镜中之物。

“他对空间的理解很深。”

撑伞老人对于楚渊的天赋和创造能力很佩服，能领悟空间奥义确实会增加战力，但怎么将战力发挥到最大，就需要创造力了。理解不等于威力，楚渊的招式追求的是更强的杀力。

书生看着自己的纸扇心惊肉跳，扇骨已经损坏了十之五六，扇面更是被直接摧毁了，这让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