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术师回到了家乡俄罗斯，这是启蒙他的土地，他依然感觉这里的草地具有神性。

贾斯汀·古斯塔夫·阿林加洛沙，他回到基辅大教堂里，坐在第三排椅子上，心想：上帝也是一个炼金术师。

然后他便有了一些别的想法：“Your works is so imperfect, but the work of your work may be perfect, without flaws.”

“所以左脑是对天堂的人们的惩罚吗？上帝在伊甸园上，炼出了人和天使，伊甸园在哪里呢Mu大陆吗？时间呢？七万年前？”

“看你炼的这什么破玩意儿，这么多缺点，这么多瑕疵，如此的恶心。”在以前，年少无知的时候，他是对基督教抱着很大的鄙夷的，但现在发现，至少他是善良的，他总比那些罪人恶人要好，他比那些作恶而不自知不自省的人更好，他总比那些一成不变的人好，他总比那些又当又立又恶心的人好，那基督教属于左脑还是属于右脑呢，他抛了一个硬币，恰恰走出了教堂通道的门。这一次，他又一次再生。

外面的风雪越来越大，但依然无法阻挡他那坚定的脚步，大雪落在黑色风衣上，添了几分肃穆。

“放心吧，我会练出一种完美的东西，让你挑不出毛病来的完美，让你看不到过去，也看不到未来，让你把现在当做过去，让你把现在当做未来，让你成为一，让你的意思随意走动。”这时他想到和银昼的种种合作研究，他想到这人真的是伟大，没有，他自己可能还真不知道那么多。

“在我设想的理想未来里，应该是这样， Ai为人类提供基本所需，然后人类负责思考，解决宇宙问题和所有未解的问题。我这样设想已经好几年了。

“但是现实却是，地球是一个人工智能，他为地球上的一切生物提供了，这种条件，于是地球上的产物不会思考，左脑的退化。这样我觉得很不合理。”

坐在车上，银昼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怎么就不合理？”他反问道。

银昼一下子就怒了：“这怎么可能合理！我看你都没有听清楚我在说什么！你个畜生！我说的是ai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后，人变成了动物，是这样。听明白了吗？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炼金术师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一下子不知道怎么面对。

银昼还在犹豫，还要不要继续说下去，等了五分钟，决定再赌最后一次，开口说的：“如果是未知的东西少，那还可以理解，可是未知的东西这么多，我觉得不自然。”

“那不一定，我研究炼金术，原来这么久，就发现了一个词——无限。”

“确实，刚才一说我就想到，喂猪的东西会越来越多，这次是电磁波，下次又是什么呢，下下次呢。”

“我不用说，你应该也知道答案吧。”

“宇宙是条衔尾蛇。”

“完了，又犯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