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再次染满了故川的白色道袍,他越杀越兴起,越杀越面目狰狞,那张俊朗的脸上慢慢扭曲的狰狞可怖。
身后的三人有些傻眼,他们还是第一次直接看到故川杀人,杀得那么熟练....
他们虽然跟着故川练了几天,但从来都没见过血,要说见血最多的,就是经常跟父亲一起杀猪的朱大福了。
李二蛋拿刀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大福哥,为什么这些人都不反抗...”
朱大福没有说话,只是护着李二蛋,跟在故川身后。
故川从后院杀到前院,又挨间屋子的踹门,客栈里,遍地都是残破血衣的尸骸,残肢断臂零落满地。
直到他踹开了后厨的门。
他看见...地上躺着一头猪,被五花大绑,正哼唧唧地哀嚎,还煮着一大锅的热水。
后面跟着进来的三人也看到了这一幕。
朱大福愣了好一会儿,“这是杀猪...这开水是为了剃猪毛...”
故川的脑袋里嗡的一声。
他看了看手中染血的长刀,表情一僵,顿时愣在原地。
杀猪?磨刀是为了...杀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