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李言恭面子的，听说了李言恭的好友上门，丹芸挺着大肚子端茶送水，反而让李言恭觉得自己有些愧疚起来。

苏泽一直在向陆军和水师学校塞各种课程，各种东南最前沿的课程。

在分析情报的时候，也不是简单的刻板的分析敌人将领，而是从敌人将领从前的指挥风格，从敌人将领的心理学开始分析，从政治经济基础上预测敌人的行动。

高务观再次致谢，接着说起了这次陆军学校的学习班。

“是大都督给我特批了假期，让我回来的。”

戚继光敏锐的发现，在山地作战的时候，列阵的火枪手反而会浪费子弹，在遇到四面八方冲过来的敌人时候，阵型更显得笨重。

这是将自然科学和人文社科融入到了军队中，将战争量化分析的一门科学。

李言恭连忙问道：

“高兄怎么回来了？”

宋潜站在讲台中央，咽了一口唾沫。

“走走走！回我府上！”

但是高务观知道父亲的性格，高拱为人执拗，和隆庆皇帝又有师生之谊，是绝对不可能来南京的。

高务观要穿越对峙的区域进入河南，肯定是要冒很大危险的。

李言恭说道：“大都督雅量，可能是欣赏你父亲的才能吧。”

“也许吧，我这次来府上，是希望李兄能在过年的时候照应我母亲一下。”

可这些年轻的参谋们，却靠着参谋制度和团结协作，将整个

李言恭回头一看，牵着马的年轻人竟然是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连忙走上前去拉着对方说道：

李言恭本来也要参加这次培训的，但是他妻子丹芸在年后就要生了，所以他的上司强行让他回去陪产，不让他参加这次培训。

讲台下的众人都听的很认真，每个人都拿着笔在做笔记，宋潜这些经验，对于大家都很有参考价值。

但是河南如今在明廷的控制中，高务观要返回河南老家？

戚继光打散了火枪方阵，而是变成了更小的互相配合作战的散兵单位。

为了山地作战，戚继光还给士兵配备了新的装备。

旅长也太没义气了！

但是高务观一直打申请要求留守大沽，所以前一次轮换他都没有返回南京。

参谋分析战场的时候，不再是以往玄之又玄的“军心可用”，“士气可战”，而是具体到士兵最近有没有休息好，有没有吃饱饭，能够负重走几里路，哪一支修整完毕的军队可以投入战场，等等这些具体的定量分析上。

“高兄！你怎么回来了？”

李言恭在街上闲逛，很快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高务观摇了摇头说道：“父亲能从明廷的烂泥中脱身，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如今他在河南老家修书，也不会有人打扰他，我只是回去一趟，尽一尽为人子的孝道。”

李言恭连忙说道：“安全吗？我听说河南那边局势也很紧张啊。”

接着苏泽又宣布开始答疑，宋潜一个个的回答下面将领提出的各种问题，虽然有些回答并不令人满意，但是这份沉稳已经让所有人都对他连连点头了。

有了参谋部，不是说将领不重要，一战二战中杰出的指挥官，依然能够彻底改变战争的走势。

李言恭沉默了。

俞大猷戚继光这样神将，苏泽也是运气好才“搜集”了两位。

通过参谋制度，将领个人能力的高低，依然能决定战争的走向，在苏泽穿越的历史时间线上，就在参谋制度出现后，多次说明了一名杰出能够带领军队创造了不起的军事奇迹。

在分析战场局势的时候，也不再是简单的“天时地利人和”这样的抽象概念，而是对战场地理进行评估，对战场天气和风向进行预测，对战场上可能出现的极端情况进行分析预案，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

什么叫做神将，这就是叫神将。

从草原上陆二不断送来的消息，俞大猷占领五原城后，不断出击，指挥五原城的军队已经成了草原上的汉人旗帜，占领了半个河套地区。

地理、测绘、气象、心理学、算学、后勤学。

参谋制度的出现，甚至放大了指挥官的作用，让将领不需要沉浸在战术安排这样的小事上，更着眼于整个全盘战局的掌控。

看到好友夫妻“和睦”，高务观也叹息说道：“怪不得都说成家好呢。”

在这一次的徐州会战之中，苏泽在前线的作用就是充当吉祥物，而陈璘也没有做出太多的决策。

参谋制度将战争变成了一门科学。

李言恭愣了一下问道：

“是大都督亲自写给你父亲的信？“

苏泽微笑着看着讲台上的陈潜，他很清楚俞大猷戚继光这样的五星神将，在历史上也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但是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