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忍够了。

迫不及待地想进行下一步。

手指就触碰到了温热的泪水，祁景恒动作顿住，抬眸看去，就见着她泪水不断滑落，坠入发丝间。

祁景恒的手微颤，霎那间他坐起身，没有靠近她。

洛书然侧过身，肩膀微颤，“嫔妾会懂事的，皇上不必要在乎嫔妾。”

“今天处罚乐才人，嫔妾就是故意的，嫔妾控制不住心里的嫉妒。但是皇上终究是皇上，所以，嫔妾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皇上为难的。以后皇上喜欢谁，嫔妾就喜欢谁。皇上不喜欢谁，嫔妾就远离她。”

“皇上也不用想着嫔妾，皇上跟嫔妾说过的话，嫔妾都记在心里了，今日嫔妾听闻皇上身体不适，心中焦急，就顾不得别的了。”

洛书然的话一字一句，就如绵针扎在了祁景恒心里。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了。

利用她，又让她陷入痛苦里。

祁景恒第一次动恻隐之心，就是看她在凉亭里哭泣，看她落入水里。

可现在，让她哭泣的人，是他。

“朕没觉得你做错什么，如你这般理解朕，朕的心里是暖的。”

祁景恒看着她，认真地说了句。

洛书然抬眸，与他对视，泪珠挂在眼角，她眨动睫毛，泪水顺着滑落。

眼眸清澈，只剩下彼此的身影。

她拉着他的手臂，顺着起身，红唇缓慢地亲吻他的喉结，下巴，唇。

祁景恒喉结挪动，酥麻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