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吃不好吃，要吃你吃猪肉狗肉吧。”

“人连猪狗都不如吗？”

刘一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话从小芳嘴巴里天真无邪地说出来，听起来却是一语双关。“别说那话！”刘一首只好这么回答。

“看着我。”小芳伸出手去掰刘一首的肩膀。

星光透过帐篷，朦朦胧胧却明明白白，刘一首躲开，“我看你干嘛？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你眼睛里有鬼，不敢看我。”

刘一首心里一愣，难道小芳看出了我的心事？赶紧说：“我眼睛里有鬼？吊死鬼还是饿死鬼？”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心里想什么，眼睛里就会出现什么。”

“蠢头蠢脑的，窗户大门你倒是搞得很清白，你别以外星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心里没鬼。”

刘一首嘴巴里狡辩，但是心里确实有鬼。

怎么睡不着？就是因为心里有鬼，有大鬼。

如果换成柳下惠，这会儿早就鼾声如雷了。

好了好了，半夜三更什么鬼不鬼的，吓人，睡觉！”刘一首对小芳叫到。

……

后来，刘一首开始迷迷糊糊。

梦一个接一个。

梦太真实了，如同是白昼听到和看到的一切。

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分不清白。

梦里是十里桃花红，粉香深如海，莺莺燕燕语，不想复归来。

梦里花落知多少？

不知道。

要是生活有这般美好那该多好啊！

难怪人们把一切美好的幻想都叫做梦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