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和这种以色侍人的东西可不一样。”

一旁吃瓜的林乐晏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还有我的事儿呐。

他还没想干什么，余光瞥见柳沐言指尖微动，一道银光微闪，没入了那妇人的脖颈。

感受到身边人传来的冷意，林乐晏有些意外，扯了扯他的袖子，抬头冲他狡黠一笑。

“我也不是很明白，究竟是因为什么，才生了这么一张脸，就能厚颜无耻地顶着它，在这青天白日的道上走。”

“粗鄙，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也敢这么和我说话！”

林乐晏歪了歪脑袋，很疑惑地看着她，“有的人长得丑，还知道待人随和些弥补一下，这位好像喜欢反其道而行之，为什么呢？”

他拍了下手，转而满脸懊恼的样子，“哦，抱歉，或许你并不认为自己是人吧，不然为什么不干人事，毕竟有些畜生还知道出门带上脸呢。”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林乐晏转头朝柳沐言眨了下眼睛。

柳沐言眼底的怒意化去，染上几分温和，“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妇人面目狰狞，嘴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你们等着！”

段誉觉得自己也有些责任，赔偿了店家一半的损失，绕过地上的残骸，准备上楼歇息。

大汉一把拽住了离他最近的段誉的袖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兄弟，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小二，上酒，我要与这位小哥不醉不归！”

看这样子还没喝就已经醉了。

“看来这位大哥也是性情中人呢。”

段誉向林乐晏投去求助的视线。

“柳大哥，我也有些乏了，”林乐晏移开视线，幸灾乐祸地招了招手，“我们就先去休息了，段公子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