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并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如果你对我……，嗯，我是说，如果你想离婚，然后也愿意和我结婚，我可以去和许秋河谈。”

接着就是很长时间的沉默，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姜白紧握着茶杯，眼泪涌了出来。方益悄无声息地递给姜白纸巾，姜白接了过去擦了擦眼泪，然后声音嘶哑着说道：

“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也有责任。”

“我爱许秋河。”

姜白再度哽咽起来，她说不下去了。

姜白又睡到了自然醒，她睁开眼并不着急起床。她在脑子里复盘了一下自己最近的人生经历，问了自己几个问题：“一，我还是那个万中选一的，嫁给大明星许秋河的普通女子姜白吗？”回答是：“还是。”

“第二个问题：我会和许秋河幸福地生活下去吗？”

回答是：“会的，一定会的。”

前些天，她不敢问自己这两个问题。心里有一处总有种隐隐的不舒适的感觉，就像人们常说的压了块石头似的。但是经过了昨晚，那块石头终于被搬走了，她又回到了那种在人生巅峰的感觉。

昨晚，她和方益约定，两人都忘了那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以后他们回归以前的朋友关系。

“我这样，对许秋河来说真的很渣啊。”姜白是做错事情，是非观还是在的。

方益觉得自从那晚谈开之后，姜白比以前更爱来自己家了。他猜想她是想表明自己的心无芥蒂吧？现在好像除了回家睡觉，姜白整天都晃在这里。他虽然早就告诉过她自己家门锁的密码，她还是每次都坚持按门铃。

“今天吃这个怎么样？”方益才打开门，姜白就举着手里的购物袋。

“什么呀？”

“琵琶腿。”

“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你想想。”

“肉丝拌面怎么样？”

“好呀，好呀，怎么做。”

“把鸡腿煮熟，晾凉，把肉撕成鸡丝，面煮好，再切点黄瓜丝什么的，调个汁一拌。”

“听起来很简单的嘛，我来做。”

“那我来做浇头，你煮鸡腿和面条。”

两人在厨房分头忙活起来。

“你老在我这里吃饭，观音怎么办？”

“她自然是饿不着的，要不多做些，一会儿给她送一碗过去。”

想到这里，姜白停下手里的活，把手擦擦干，拿出了手机：“我赶紧告诉她一声，让她不要做饭了。”

“最近很忙吗？”珞珈跟蒋观音连线，上来就问这一句。

“不忙。”其实最近她清闲得很，所以沉迷一本网络小说。

“那为什么不找我聊聊天？”珞珈抱怨自己受到的冷落。

“没啥新鲜事儿。”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蒋观音有种会发生什么，或者说已经发生了什么大事件的隐隐约约的感觉，但她自己还没抓准，所以也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我倒是有一件算是新鲜的事吧。”珞珈有些不确定的语气。

“什么？”

“我打算画个你的画像送给你。”

“可是你不擅长画人物啊？”

“不擅长也可以试试的。”

“而且我是这样想的，不是写实地画你，而是把你的脸套用在另一个身份里面，于是就突然涌现出好多的主意。”

“哦，那说来听听。”

“比如，很有年代感的民国旗袍美女，或者古代美女什么的。”

“那给我画张唐朝的，我比较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