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来越厉害了，父皇又输了，真是老了。”

“父皇莫要这么说。”暮寒开口道，“在我心里，父皇还是如当年一样英俊。”

听到这句话，暮时序站起身来，眼角的皱纹也跟着皱起：“寒儿，你这嘴跟你娘当年一样甜。”

说起当年，暮时序在平南遇到了暮寒的母亲——现在的容妃。当时他被容妃的美貌所吸引，但由于出身卑微，只能封她为美人。然而，容妃早已算准了暮时序会经过平南。于是她主动接近暮时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让暮时序对她产生了深深的好感。

“芸芸，父皇好久没听你弹奏古筝了，你陪父皇去你府上弹一曲吧。” 暮时序对暮紫莺说道。

听到这个邀请，暮紫莺立刻答应了，扶住暮时序就往自己府上走。留下林霁和暮寒单独在一起。

在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之后，暮寒开始整理棋局。林霁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原封不动地站着。过了一会儿，暮寒看向林霁的眼睛，她下意识地回避了。就这样两人僵持了许久，最终还是暮寒先开口了：“夫人别一直站着啊，不累吗？来坐会，陪我下几局棋吧。”

林霁回应道：“殿下……，我不会下棋。”

暮寒不在意地笑了笑：“没关系，我会就行，我可以教你。”

林霁这才坐下，而暮寒则把椅子搬到她的旁边，两人离得非常近。在这个过程中，暮寒完全没有提及昨晚倚阑苑的事情，仿佛那只是一个梦。

“不对。” 暮寒指导道。接着他自然而然地握住林霁的手，“夫人应该下在这里才对。”林霁根本没有用心去学习下棋，只想逃脱。她回应道：“殿下能不能别总一口一个夫人？”

“为什么？” 暮寒反问道。

林霁犹豫了片刻，终于挤出一句话：“听起来……好像有点儿肉麻。”

暮寒轻笑一声，说：“霁儿，那我这样叫你，如何？”

林霁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似乎只有她的父亲曾经这么称呼过她。

暮寒耐心等待着她的回应：“你不回答我就这么叫了？霁儿。”这一次，林霁没有立刻拒绝，而是轻轻地应了一声。这样的称呼，在她的记忆中并不陌生，却也并不反感。

他们继续对弈，经过暮寒的教导，林霁似乎有所领悟。他们的对峙开始了。

林霁的棋艺远不如暮寒，但在第一局中，她竟然赢了暮寒。这并非因为她是个天才，而是暮寒一直让着她。林霁对此感到有些困惑。

“殿下能否拿出你的真实实力，不要再让我觉得你好像在让着我？”她问道。

暮寒没有感到紧张，反而对林霁说：“真是好眼力啊，霁儿，你竟然看破了这一点。”

林霁有些无语，毕竟这似乎有点太简单了。

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对弈。这一次，暮寒没有再让着林霁，而是用她平常的棋艺来应对。然而，结果个上次不一样，林霁这次输了。

连续输掉三局，林霁有些懊恼。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气馁，毕竟她才刚刚入门，而暮寒已经下棋十余年了。她相信自己还有进步的空间。正当她准备再来一局时，暮寒却拒绝了她的请求。

“为什么不再跟我下了？”林霁问。

暮寒回答：“我已经不想再下了。”

林霁没有说话。

暮寒见林霁有些不开心，便安慰她说：“要不你找程煜下？”

林霁有些随意地回答：“随便吧……”

看到林霁的脸色有所好转，暮寒才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