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得碰，安思予是我接近他，拿他犯罪资料的重要人物，所以我才会带她回家，跟她厮混，其实就是让他信任我。而昨天你看到朱颜芯，是我让她回来帮我做资料，昨天刚好在准备这些资料，所以不方便让你进来，最近委屈你了，对不起，汐汐。”程守言抱着我说了一长串，我笑了笑，挣脱出来“程守言，你从一开始就防着我，什么都不告诉我，就算知道我会生气，我会难过，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说？你的对不起要我怎么回一句没关系？”我拿起包出门，程守言这次没有追出来。

回到酒店，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躺在床上追剧，现在什么事都不去想，就安心做自己喜欢的事，手机这个时候不适宜的响起来，陌生号码“喂？哪位？”接通电话，“我是沈子渊。”沈子渊最近的出现率太高了，“有什么事吗？”

“顾念汐，你的老公害死顾爷爷了，你是不是昨天什么事都没做？”沈子渊的声音透露着愤怒。

“沈子渊，我做不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准备挂电话，但是电话那头却响起笑声“哈哈哈，顾念汐，看来顾爷爷没说错，他说，他认你当干孙女就是在赌，看来他赌错了，顾爷爷自杀了，他没孩子，如果你还有心的话就来送他一程吧。”沈子渊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挂了电话，伸手按了按头，头痛到不行，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我一下接受不了这么多信息，思考了很久我还是换了身黑衣服，出门了，顾爷爷的葬礼在一家殡仪馆，沈子渊穿着孝服站在灵堂前，我走上前去，给顾爷爷送了一束花，然后低着头悄悄地说“对不起。”然后走到沈子渊的身边，我盯着他，他盯着我，他跟顾爷爷的感情应该很好，他的眼睛是猩红的，胡须长长的，黑眼圈也很大，感觉很久没睡觉了。我对他也说了句“对不起。”

他笑了笑说“这句话不应该你来说。”然后他向我鞠了一躬。我回鞠一躬走出殡仪馆，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的眼睛也下起了小雨，程守言你到底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