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呢？

你要说喜欢王总，可以，我们做姐妹得成全你，甚至还可以帮你追。

但要这样搞的话，只会令人厌恶。

至少张灵儿现在是忍不了了。

“怎么了嘛，我这是在帮柳颜姐姐，万一王总事后得知了对我姐妹不好了怎么办？”王芳幽怨地看了一眼张灵儿，露出了可怜兮兮的神色。

“你什么心思，咱们心知肚明，你要再这样的话，我们姐妹都没得做了。”

张灵儿怒了，眼神也变得有些不善起来。

“张灵儿，你先别急，听她说完！”王明摆了摆手，嘴角有了一抹弧度。

心机婊嘛，当舔狗那几年，他遇见过许多了。

王明的话，让王芳觉得他是站在自己这边的，索性也不废话了，坦言道。：“柳颜姐曾经见网友被下过药，还被拍过视频。”

她一口气说完，挑衅似的看着张灵儿。

王明年少多金，身份背景绝对难以想象的，是绝对不会在和柳颜有什么瓜葛，毕竟这种事情一旦传出，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谁会接受自己的另一半有过难堪的绯闻呢，况且这还不是绯闻，还是做实了的，甚至那个视频她也有保存过。

只不过柳颜与张灵儿不知道而已。

“你怎么知道？莫非你有证据？”

不等张灵儿开口，王明便快速问道。

他看着脸色已经难看至极的柳颜，眼中浮现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

“当然有了，不信王总你看！”

王芳看到王明的表情后，知道有戏，当即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然后找到了一个隐藏的文件夹，将那视频放在了王明的面前。

十七分钟。

看着视频上显示的时间，王明眸光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