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形和品质都极好。
讲评人介绍完,一声吆喝:“底价,一百两银元!”
在场之人无不唏嘘。
镯子是好镯子,可是一百两银元也是提高了价钱。
何况这种东西一看就是送给女人戴的,在场的大多都是在家里说得上话的男人。
面对这种女人家的饰品,自然不如其他的东西感兴趣。
当然,其中也不乏有各位以疼爱妻子出了名的老爷举牌拍卖。
可惜都被贺军爷给压了一头。
“两百两。”
一只玉镯子能拍到两百两的价格,可以算得上是很不错了,甚至还有些价不值物的意思。
全场没人敢争了,一是觉得两百两加价买上这么一只玉镯子确实不值,二来更不想和贺家争东西,彼此都好留一个脸面,以后也好相见不是。
外人不敢争,目光便落到三爷这头了。
北城无人不知,无论贺军爷在拍卖会上买什么,三爷是一定要争上一头的。
也确实。
众目睽睽之下,阳止的手已经落在了桌上的牌子上。
不光是其他看客,连那讲评人都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一时之间居然忘记了喊价。
阳止对上贺砚的目光,忽的偏过头问阿福:“贺家小姐的生辰是几日?”
阿福正为三爷愁心呢,没想到三爷忽然这么问上一句。
愣了半晌,阿福答道:“应是下月初一。”
北城的人都知道贺军爷有位妹妹,平时看的格外重视,每次生辰礼都是办的格外隆重。
也正是因为如此,阿福才记得日子。
如此一想,贺砚拍下这只镯子应是为家妹庆生。
阳止对着贺砚的目光,很轻的扬了一下唇,然后垂眸品茶。
看到阳止的手从拍卖牌子上移开,众人便知今儿三爷是没有要争的意思了。
连阿福都有些惊讶,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一壶茶喝的差不多,阳止兴致缺缺道:“咱们回去吧。”
他来这一趟本就是为了贺砚,如今贺砚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再坐下去也没什么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