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可你们这态度,着实是让人寒心呐。”说完还一脸惋惜地挥了挥手,“罢了罢了,吃力不讨好,本姑娘就不找这个麻烦了。
“别啊,丁姑娘,不,丁先生。”符羽托儿似的,“我们早看出您是菩萨心肠,一定能为大家排忧解难。”
见大家没反应,符羽又大声问大家,“我说的是不是呀?”
这会大家都点头称是,帝国三少们面面相觑。唯有江川低着头,笑而不语。几个富家子更是纷纷跟在后面捧臭脚:
“丁姑娘冰清玉洁,必定会为大家鞠躬尽瘁。”
“丁先生一看就是厚道之人,处处在为我们着想。”
“接应官气定神闲,想必是成竹在胸,我等洗耳恭听。”
……
丁牧云从善如流地站起身,既然如此,我就勉为其难卖你们个面子,豁出去了给大家指条明路。”
“赶紧说吧!”胡长坚撇撇嘴,有点儿不耐烦。
丁牧云横了他一眼:“我这有个法子,大家可以把财物寄存在我这儿,由我代为管理,随存随取。当然了,这事我多少冒着险,不能白干。”
符羽“扑哧”一下,差点儿就笑出声来。心想,这丫头赚钱的法子真是一出接一出。
胡长坚撇嘴反驳:“你说的那是利息,说罢,利息怎么算?”
丁牧云道:“我又不是开钱庄的,哪来的利息?可我为大家做事,收点辛苦费不过分吧?”
众人听她这么一说,纷纷慷慨:
“不过分,不过分。”
“理所应当。”
“丁姑娘只管开口,只要是你开口,便都依你。”
丁牧云道:“都是小钱,按次算,每笔每月收取五两银子,多的还可以打折。”
把钱放在钱庄还可以收点利息,把钱交给她了还得交保管费,她不仅大义凛然还把这事儿说得如此清新脱俗。关键是你没得选择,要不上交给书院,要不就只能交给她。如果说那瓢水是物以稀为贵,这个保管费该算是趁火打劫了。
胡长坚是打心底里服了,即便他家日进斗金,富可敌国,也从未干过如此包赚不赔、无本万利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