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中的第一次还疼。

大抵是体验感太差，秦苒苒半夜就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偷偷回了房间，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才睡了觉。

第二天。

秦苒苒像个没事人。

和林可喻苏景尘一起去刘家谈事情，连看都没怎么看苏景尘。

倒是苏景尘看了秦苒苒几次，被林可喻注意到和昨天不太一样，直至签完合同，从刘家离开的时候，林可喻看到苏景尘似乎要帮秦苒苒挡车沿。

便趁着苏律去开车的空档，靠近秦苒苒说：“苏律今天有点怪怪的？”

秦苒苒听到林可喻的话，目光从手机屏幕中抬起来，瞄了眼苏律，又看了眼林可喻，然后答了句：“可能心情不错吧。”

“什么？”

林可喻有点不理解秦苒苒的回答，看着她，感觉怪怪的，还想再问点什么时。

苏律上了车。

她好没再问下去。

谈完刘先生这边的，时间还早。

秦苒苒便说再去见一个宋先生。

而这位宋先生，似乎州城的大户，别墅修在半山，十分气派。

提前打了电话。

门口便有人带她们进去。

可能因为之前刘先生的事，林可喻以为这位宋先生可能也很难谈，没想到刚进客厅，就看到了陆砚。

陆砚正和宋先生聊着什么，一回头，看到秦大师，眼神都亮了。

秦苒苒看到陆砚，眼中却露出了一丝嫌弃。

不过要谈工作。

秦苒苒也没太表现出来，先走到了宋先生跟前，表明来意后，便把合同拿了出来。

宋先生扫了眼，笑着说：“你们开的条件我很满意。”

便直接签了字。

速度快到林可喻有点没反应过来，差点忘记换另一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