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2 / 3)

脸紧张无辜。

开挂?我这不就是开挂!

无限流?听起来还蛮有意思的。

“副本分游戏、惊悚、逃生三类。游戏总体偏简单,分智力类和体力类,但失败率忽高忽低;惊悚吓人,但相较是属于智力考验,失败率居中;逃生就得看体力、默契配合、团队凝聚力等等,失败率最高。”

藤梨认真地点着头,实际一个字没入脑,眼珠子滴溜溜在眼眶内打了个转,评价道:“我最喜欢逃生副本。”不用动脑,而且听上去可以直接开干。

庄鸩:厉害(大拇指)

他凑近藤梨,真诚说:“我进过一个副本,差点死了。”敏锐的鼻子闻见了藤梨身上淡淡的竹叶清香。

想起曾在商场橱窗里见过的人造吊兰,在虚拟的太阳光和雨露下滋养,苍翠欲滴的叶片间隐约可见细胞生物的活动。被哄抬到庄鸩可望不可即的高价。

庄鸩好像闻见了梦想中的自然清新,和荒漠的死寂、海水的腥臭截然不同。

他贪婪地悄悄餍足几口,是生灵,是鲜活存在的证明。

“藤梨,我不敢再进副本了。”

“可是……当新一轮的黎明抵达时,一次都没有参与过副本的人,会被拖入雾里,永远消失。”

是的,藤梨一路过来,周围全部是弥天大雾,漆黑里什么都看不清。只在广场附近和沿街小径,雾稍薄些。而且一路上,除了一开始遇见的奇形怪状,再不见其他“狱友”。

庄鸩是唯一瞧着正常的人。

“我罩你!”美人可怜兮兮的样子,藤梨的呵护属性大爆发,叉着小腰,无比豪情仗义。

“麻烦你了。”庄鸩情不自禁被逗得愉悦,紧急抿嘴憋笑。她好可爱。

藤梨想说些保证,忽然屋外响起吵闹。

呜哩呜哩——呜哩呜哩——

不远处,广场上亮起闪烁的红光,刺破浓重的迷雾。渐渐的,人声鼎沸。

“来了。”庄鸩拉着藤梨出门。

源源不断地走出门的犯人,他们有些浑浑噩噩;有些止不住的惊惧颤颤巍巍;有些蹦蹦跳跳、兴致勃勃,哦不,这个只有藤梨。

藤梨好奇瞧着一个擦肩而过的念念有词的人,庄鸩牵住她猛地朝向自己一扽,“别看他们。”

男人严肃的侧脸,怯懦似乎失踪了。庄鸩发现藤梨正专注地盯着他神情,忙紧急管理,“他们是勉强逃脱副本的人,一个个都留下了可怖的后遗症。”

哦~美人害怕啊。藤梨伸手,姿势别扭地侧身过去抚抚庄鸩的结实胸膛。

庄鸩:……

“怎么办啊!怎么办……怎么办!!”广场上的喧哗,一个老妇人搂着团破布,人们围绕着困她在中心。

妇人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副本的害人,“我的宝宝他没法进副本,下一次,下一次他就要、就要被拖进雾里。而我……已经力不从心。”哽塞了几秒,险些喘不上气,“有没有好心人?有好心人能带他进去啊……”

大多麻木瞧着,似是看戏。

也有部分结伴同行,对此互相权衡利弊地偏头窃窃私语。

藤梨看见那团破布里,白嫩嫩伸出的小手,水汪汪的眼睛正懵懂、好奇地瞧着周围路人的模样,嘴里咿咿呀呀,想伸手摸摸妈妈的泪脸。

或许老妇人曾也仪态万千,可副本失败的不定性惩罚磋磨了她的容颜,看上去像孩子的奶奶。

“我来!”

藤梨可不是头脑一热,“您放心,我保证您的孩子一定完好无损回来。”

此话一出,广场上,各种豺狼虎豹般的目光全部扫射到藤梨身上。

能立下这样海口,是哪位大佬呢?

新人?怕不是想让那孩子作替死鬼吧?

许多个正怀揣着此种想法的人,不含好意地下论断。

“真的吗?”很明显,老妇人也有此种顾虑,特别是看到藤梨的生面孔时。

“当然,如果孩子没回来,我却回来了,那就任凭您随意处置。”藤梨豪气说道。

“可……”

“你只能相信我们。在这里,还有谁愿意作出这样的承诺呢?”庄鸩稳操胜券,投向老妇人的视线里充满强势。

她抖了抖,清醒些。

对,他说得没错。

“拜托你们,若宝宝安然无恙,谪栗我无以回报,愿以命相抵。”

众人都讶异这老妇人的豁得出去。那也得先有命回来,恶意阴恻恻诅咒地想。

藤梨却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