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奖虐渣?(2 / 2)

。若他再有酗酒、与隔壁频繁往来事,就让儿媳打醒他呢。”

弘时起初还眉眼含笑,听到这儿却双眼圆睁忙不迭要为自己辩解。

臭婆娘胡言乱语,阿玛可不能信!

可还没等他措好词,就被自家阿玛拍了拍肩膀:“好小子,总算有点长进。”

“阿玛,我……”

“莫说,莫说,阿玛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你皇玛法着眼于整个大清,自然更加审慎。以往你小子文不成、武不就,还总执迷不悟。你皇玛法心有忌惮,觉得你将来撑不起这偌大雍亲王府也是有的。只你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他老人家必能瞧着你的好,早晚另行封赏。”

为了扳回这棵歪瓜苗,雍亲王也是尽心竭力。

可他越说,弘时就越激动:“八叔待儿子如亲生,时时挂念、处处体贴。儿子深念其情,自然也以真心待之。分明叔侄情深,怎么就执迷不悟了呢?皇玛法年事已高,阿玛您可不能犯糊涂。”

雍亲王脸上陡然一黑,顿觉自己刚刚这无限殷切全都喂了狗。

这混账哪有什么迷途知返?

分明变本加厉!

乌那希也惊,再没想到这憨憨竟如此精通作死技巧:当着自家老子的面儿说与其劲敌情同父子可还行?

没飞起一脚踹过去,大骂声逆子,都已足见自家偶像修养。

但偶像海量,粉丝儿却要为他出头。

乌那希一个扫堂腿过去,结结实实把弘时绊了个跟头:“发什么癔症呢?这话也是可以乱说的么!阿玛舐犊情深,舍不得把你绑去乾清宫,为妻却不能让爷您错上加错。”

弘时:???

就万万没想到,这悍妇竟敢当着阿玛额娘的面儿把他踹倒。

噗通一声倒地的同时,他忍着挨揍也要辛苦维持的面子也彻底破碎。气得他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嗷地一声冲过去,非要让乌那希见识见识什么叫夫纲。

乌那希笑:“如此,妾身也只能让爷瞧瞧咱们满洲姑奶奶的风范了。”

芊芊素手,轻而易举接住弘时钵大的拳头。任由他憋到俊脸通红,也硬是不能挣脱分毫。接着轻轻巧巧一个正蹬,又把弘时变成了风中飞絮。

噗通一声落地,扬起好大阵尘土。

吓得李氏都顾不上在夫主面前的优雅仪态了,飞速跑到弘时面前,儿啊儿啊地一顿哀叫。不知道的,还以为弘时已经魂归天外了呢。

乌那希垂眸,嘴角微抽。再抬头时,已经是满脸殷切:“光急着阻止爷您口不择言,冒犯皇上也伤阿玛的心,一时间忘了注意力道,爷您没事儿吧?”

弘时欲哭无泪:人虽没什么大碍,但面子彻底没了啊!

但他急于帮八叔辩解,言语间确实失当,就有那么亿点点说他皇玛法是个老糊涂之嫌。认真追究起来,都能送他往宗人府吃些日子牢饭。从这个角度上来讲,那悍妇不但无过还有功。

这念头一起,弘时心中就是个激灵。

再抬头,他家阿玛已经对着那悍妇欣慰而笑了:“弘时冥顽不灵,好在董鄂氏你深明大义且敢于劝诫阻止。”

乌那希福身:“阿玛莫怪儿媳以妻殴夫,于理不合就好。”

刚被逆子狠狠气了一场的雍亲王摆手:“这算什么殴?分明从善如流。是弘时恐自己心志不坚,特请你从旁敦促。你恪尽职守,极力完成嘱托罢了。有你这等贤妻从旁规劝,为父才能放心啊。前些日子宫中赏了些个雪缎、蜀锦,苏培盛去各取两匹来给你们三福晋做衣裳。”

还真不罚反奖。

气得李氏嗓子直冒烟,弘时更是瑟瑟发抖。总觉得有了这么一出后,那悍妇说不定更变本加厉。

虐渣还有奖品?

嘿嘿,不愧是她偶像,就是这般赏罚分明又不拘泥常格。变着法儿地,尝试着把弘时这块烂泥扶上墙。可惜啊,那货光长个子不长心,永远也发现不了偶像严厉外表下的浓浓父爱。

乌那希虽也不觉得自己有这高绝的瓦工技术,却愿意为自己跟偶像尝试展开废物改造计划。不指望他脱颖而出,完胜渣渣龙,也别吃里扒外去给敌人当枪啊!